香极为浓郁,香馥,让她精神一振。
而那户人家还是大门紧闭的。
门楼上,玉楼酒坊四个字也已经有些看不清。
玉楼酒坊。
这么一家小私人酒坊竟然还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看来徐镜今天会带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云迟立即示意霜儿上前去拍门。
徐镜低声道:“属下曾经听人说,这玉楼酒坊几辈都在酿同一种酒,但是因为这玉楼酒实在是太烈,城里人都说是蛮夷喝的,所以生意很是不好,但是他们却还是坚持着只酿这种酒,不愿意改,也不愿意酿别的。”
因此,这玉家人在此人缘也不太好,周围人都说他们老实木讷又固执如牛。
这也是他当初闻到酒香之后有些好奇才去打听的。
云迟点了点头。
她却是越闻越觉得这酒香合她口味,这浓香越发让她感兴趣了。
霜儿拍了门稍等了一会,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
在她开门的时候,屋子里也传出了几声孱弱的婴儿哭声,还有一道压抑的咳嗽声。
一种莫名的感觉击中了云迟的心脏。
她的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一丝什么东西,但是快得让她抓不住。
“大娘,这里卖酒吧?我们姑娘想来买酒。”
“买酒的?”
老妇人先是一喜,但随即又神情落寞地沉了下去,叹了口气,“那便进来看看吧。”
云迟和徐镜走了过去,跟着她进了门,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大娘似乎不高兴有人来买酒?”
那老妇人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怔了一下才转身来看云迟,见她艳丽如此吃了一惊,然后才慌张低下头下,“姑娘,可不是这么个意思,只是我们家里十个来买酒的客人有九个都只为好奇,大多是尝了一口就走的,所以......”
“尝酒?”
徐镜在旁边低声解释道:“好些人是听闻玉楼酒坊的酒奇烈无比,所以都好奇想来尝尝到底有多烈。可是尝过之后发现实在烈得难以入口,都调头就走了。”
所以,真正花银子买酒的实在是没有几个人。
这老妇人怕是已经习惯了,所以也觉得他们只是来尝酒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客人。
那又何来欢喜。
云迟闻言抿唇一笑。
“那何必白让人家尝?你们完全可以准备那种一小盅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