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飞机的时候看见迎宾的仗势就觉得不对劲,按理说,来到日本,分部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打压你的气焰,让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以前来日本出差的人都患上了强迫症,被批评的时候会立刻鞠躬并且惶恐地大喊‘我错了’,很神经质。
我和源稚生握手的时候故意使劲,我以为他会大声辱骂我,再不济也会用手劲捏回来,可他竟然像是只王八一样,憋了回去,连气都不出一声,真像是只乌龟。”
“他是执行部的部长,当然不会是一只乌龟,乌龟是镇不住下属的,特别是在黑道文化中,没人会愿意追随一个忍气吞声的怂货。”楚子航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总部和分部的关系现在不是很紧张吗?”路明非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冰镇香槟,入口有微微苦涩感,说实话他还是更喜欢喝带气泡的冰镇可乐,“也许他们是害怕伺候不好我们,把关系弄得更紧张。”
“我看他们的意思,是想把我们完全架空在‘white’事件之外。”恺撒摇头:“在机场迎宾的女人就很明显了,穿白色蕾丝舞裙的女孩、穿女仆服装的女孩,包括现在我们入住的房间,都在迎合我们的喜好,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摸清日本人的底牌,可这样下去,他们估计明天就会给我们定制观光计划,安排人带我们去东京的夜总会、著名景点和餐厅旅游,好体验他们的风土人情。”
“很有可能。”楚子航也说:“这样一来,我们就会远离事件的中心,他们还可以找借口让导游监视我们,不让我们有机会去调查真相。”
“那怎么办?”路明非问。
“当然是要想办法参加进他们的核心队伍中。”恺撒给自己斟满香槟,“倒也没什么可畏惧的,日本人向我们示好,我们就举杯回应,看日本人怎么出招,怎么出招我们就怎么破,总之不可能按他们的计划去到处旅游。”
“师兄说得真有道理。”路明非点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路明非从衣服内包里取出一团纸,揭开层层的包裹,露出里面那张薄如蝉翼的刀片。
“这是.?”楚子航皱眉。
“我们在进入玉藻前的时候,有人使用‘剑御’操纵这张沾毒的刀片想要暗杀我。”路明非说:“我中和了她的力场,截获了这张刀片。”
“暗杀?”恺撒表情凝重起来,“难道是在那些舞姬跳舞的时候么?”
“没错。”
恺撒小心地用纸巾捏住刀片将其拿起来,“楚子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