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矿产生意,苏家到了我这一代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独生女,家族的产业最后只能是你的,还有,爸爸希望伱能招一个上门女婿,具体是谁,我也不强求,但我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我家女儿穿上婚纱。”
苏晓樯握着爸爸长满皱纹的手,看着他苍白无色的脸,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她就给辅导员打电话,找室友帮忙办理了手续。
那一天是九月十号,临近中秋节。
从那天起,她的大学生涯宣告结束,正好一年的时间,享受了一年的大学生活,除了没谈一场恋爱,该玩的也玩过了,该看的风景也看过了,是时候收心回家了。
于是她开始在爸爸的安排下,一点点接管生意,去参加各种应酬,和那些叔叔辈的生意伙伴们谈订单。
倒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毕竟苏家家大业大,那些人在酒桌上谄媚地给她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敬酒,陪着笑脸。
但总有一些人想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她,爸爸对这件事很上心,公开对外说要倒插门,即便如此,凑上来的人依旧没少过。
苏晓樯怎么不懂他们在打什么算盘?
在这些老狐狸眼里,她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
大当家眼看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只要能入赘苏家,就算是倒插门,过些年,也能不知不觉把苏家吃干抹净,用不了多久苏家就得改名。
爸爸为她挑选过几个人选,希望她能去见一见,也就是相亲。
但她真是一个都看不上,要说外在条件,没一个能比得上楚师兄,什么这样留学经历那样硕士学位,说白了也只是用钱堆出来的纸片,没一点含金量。
最让人心烦的是,她明明拒绝了,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还要像癞皮狗一样哈着气舔上来,又是送礼又是送花,大早上就开着兰博基尼,载着满车的玫瑰在她家楼底下站着,别提有多骚包了,他们好像还觉得自己很浪漫。
你们把老娘当成什么了?孔雀么?以为开个屏叫两声再扭个屁股就能爬上老娘的床?
越想这些越让人生气,她真想把心里话大声骂出来,可听着电话那头爸爸虚弱的声音,她怎么也强硬不起来。
那些人的家里和他们家生意上都有来往,她是不能随便动脾气的,只能礼貌性地拒绝。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学会了和大人们的相处模式。
画着笑脸的面具,一旦戴上了,就很难再摘下,或者说,她再没有属于自己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