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袜套头上的痴汉才会觉得可惜?”路明非憋着坐回去。
“诺诺师姐对我这么好,恺撒师兄不会生气吧。”他把鸡中翅一整个塞入嘴里,灵活的舌头和牙齿吐出两根鸡骨头。
“他要是敢生气我就休了他,来,这里还有,都给你吃。”诺诺用手拍恺撒的胸肌,把一整个餐盘都推过去。
路明非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在拿他开心,恺撒师兄你倒是说话啊!
这个时候不应搞站起来怒吼一声;路明非你这个绿茶婊!敢勾引我的女人,快给我滚出去!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都能忍?你不说我怎么端着餐盘麻溜地跑路啊?
路明非看着恺撒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任由诺诺的邪恶双手在那对强壮的胸肌上游走,他又看了看躺在亚纪怀里迟迟没有起身的叶胜,忽然感觉食欲大减,莫名地想唱歌。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路大侠浪迹天涯数十载,本以为心已经和刀一样冷了,没想到还是在这寂寥的夜里受了重创。
“唉。”他微微叹气,仰天四十五度。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你叹气干嘛?”诺诺问,“你不是没吃晚饭吗?吃啊。”
“我只是想到曼斯教授的作业还没有完成,有点头疼。”路明非说。
“曼斯教授啊他确实挺严的。”诺诺说:“但他是个好人,你对他的时候一定要态度端正,就摆出一副我错了,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的表情,他就会放你一马的,他其实挺好说话的。”
“这样么?”
路明非记得曼斯教授是诺诺的指导教师,在三峡行动前夕,他曾经在校长那儿办了手续把诺诺的指导教授改为曼施坦因教授。
诺诺对曼斯教授的了解肯定比他多。
“诺诺你说错了吧。”亚纪忽然发话,“我从没见过曼斯教授心软的时候,那只是因为诺诺你成绩好所以他才好说话。”
“对,路明非,千万不能马虎,不然有你吃一壶的。”叶胜还躺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诺诺摊摊手,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五人随意聊了会天,话题转到今晚的舞会上。
“为什么今晚你和恺撒要举办舞会啊?”酒德亚纪问。
“为了寻找真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说。
这是他们之前约定的说法,如果酒德亚纪问起来,就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