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源稚女接着喝酒。
“我做梦都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源稚生声音很温柔。
源稚女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源稚生的肚子,轻声问:“还疼么?”
“我是‘皇’,这种程度的伤势,过一会就恢复了。”
“别硬撑了,你要这样说我也是皇,我比你清楚那一拳的力度。”说着源稚女戳了一下源稚生的肚皮。
源稚生吃痛地惊叫一声。
源稚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我自制的止痛油,外敷,涂在肚子上会好受一点。”
“果然还是瞒不住你。”
源稚生接过小瓶,把绿色的药油抹在肚皮上,有一股清凉的草药香气飘到鼻尖,涂上后果然如源稚女所说,痛感消除了不少。
“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瞒着养父,偷偷翻窗出去野炊。”
“你要讲后来他发现你偷了他的打火机,用皮带狠狠抽了你一顿,抽的你背上全是淤青和血痕的故事么?”
“那个时候你哭的可大声了,一边哭一边给我擦伤药。”
源稚女不鸟他,低头喝闷酒。
“我今天很高兴。”
源稚生擦完了药,又举起酒杯。
“来,我们一起干一杯,以后路明非也是我们家的人了,这个家总算有了点家的样子。”
“干。”路明非举杯。
无需多言,清脆的碰杯声回响。
火星在烧的火红的炭上跳动,鱼肉的油滴入火中,噼啪作响。
源稚生喝的烂醉,大笑着和路明非谈起源稚女以前的糗事。
源稚女也不示弱,两个人互揭老底。
喝到后面,大舅哥又语重心长地嘱咐路明非要照顾好绘梨衣,还让弟弟和妹妹划拳,输的人就喝一杯,不过妹妹喝的是果汁,弟弟喝的是酒。
路明非觉得他们真的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弟,即使分开这么多年,感情还是这么深厚。
他给大舅哥和二舅哥倒上满满的啤酒,今夜不醉不归。
两天后,黑石府邸。
路明非捧着一束娇嫩欲滴的鲜艳玫瑰花,挺括的西装着身。
不远处能听到海浪的波涛声,金灿灿的阳光越过青石的围墙照射到绘梨衣的脸上,莹莹生辉。
海风亲吻女孩白色的纱裙,裙摆微微飘扬,像是少女的心在荡漾。
他们站在黑石府邸一处能看到海景的观潮点,背后是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