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过酒而且酒量好的,就是朋友,尤其是施耐德这种仰头直接干了半瓶伏特加的豪爽朋友。
两口酒下来,雷尔巴科船长也和施耐德这个研究所的行动队长聊开了。
“你们一定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研究所!”
看着被帕西指挥着装上船的一箱箱物资,雷巴尔科船长赞叹。
施耐德宣称自己的团队是一个来自美国的私人研究所,他们要前往北极圈研究格陵兰岛那不可思议的气温变化,所以不惜重金包下yamal号,进行一场极地探险。
而且他可是看见了那一名名作为安保人员的家伙将一支支奇形怪状的枪炮运上船,其中还包括了十枚奇形怪状的鱼雷。
不说那些足以将这条长期作为观光船的yamal号重新武装成一条军用破冰船的武器装备,光说物资方面
帕西向他交代过,船上的物资他们这些船员也可以按照一定的份额支取使用,而且如果这次科研任务结束后,船上还有剩余的物资,都将作为礼物无偿赠予雷尔巴科个人。
这样大量的各类酒水和高级食材,哪怕是敞开了吃喝,这趟旅程下来至少也会剩下三分之一。
“我们背后有好几家世界级别的家族的全力支持,比如你看见的那位金发贵公子,就是其中一家唯一的继承人。”施耐德摊了摊手。
雷尔巴科船长很难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人,那是一个极其敏锐的人。虽然恺撒一直在克制着尽量不表现出来,但他有一种感觉,周围所有的情况都在恺撒的监视中,甚至包括发生在他视觉死角和视线外的事情,尽管他不知道恺撒怎么做到的。
那个抱着一把武士刀静静地靠在栏杆上看着众人欢闹的亚洲男孩。雷尔巴科船长曾注视了他不到三秒钟,那个男孩就有所感应般看了过来,他眼中的锐利光芒让雷尔巴科船长感到了一丝恐惧。
另一个腰间挎着一把长剑的亚洲男孩也不一般,谈吐不俗,和那名金发贵公子看上去关系十分不错,就像那个古老的华夏说的谦谦君子一样。但雷尔巴科船长看得出来,这就是一柄将锋芒藏在剑鞘里的利剑,是绝对不能惹的家伙。
船上唯二看上去正常的,就只有那个看上去俏皮可人和那个深藏不露的男孩似乎是一对的女孩,以及施耐德口中那个因为怕死不愿意进入北极圈进行科考任务而被绑起来扔在甲板上的德国壮汉。
“施耐德教授,在船正式出发前,我能否问问您的团队出海的原因呢?”
雷尔巴科靠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