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大家都用枪。武功再高,一枪撂倒。”
“不行,我得练武!”陶春晓一脸执着。
苏乙不知道她哪儿来的执着,他知道陶春晓一定有故事,也许很感人,很精彩,但他完全没有兴趣去探究。
“你开不开车?”他问道,“你要不开,我下去了。”
“开开开!”陶春晓急忙发动汽车,赔着笑道,“师父,你教我两手呗?我不白学,我掏钱!一千块,怎么样?”
“呵呵,调查挺仔细,知道我贪财哈。”苏乙似笑非笑。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陶春晓一脸无辜,“师父,你就教我一招,行不行?就一招!就是被人从背后偷袭的时候,怎么瞬间反应过来并且给他致命一击?”
“真想学?”苏乙问道。
“真想!”陶春晓瞬间精神一振,“师父,只要你肯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好,从现在开始你一句话都别说,下车前我就教你。”苏乙道。
“这么简单?”陶春晓有些不敢置信,“你没别的要求?”
“好好活着吧。”苏乙靠在椅背上淡淡道。
陶春晓沉默了。
车子停在大院门口后,陶春晓停好车转身一脸期待看着苏乙:“在哪儿教?去你家还是在院儿里?”
“不用了。”苏乙转过头看着陶春晓,“你问我有人从背后偷袭,怎么瞬间反应过来给他致命一击,对不对?”
“对呀。”陶春晓激动道。
“两个要点,只要你能理论结合实际,你就能做到。”苏乙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永远留一份小心关注自己的背后;第二,果断用枪。”
苏乙说罢,对目瞪口呆的陶春晓笑了笑,推开车门下了车。
等他绕过车头进院的时候陶春晓才如梦初醒,气急大叫:“这算什么!我要学的是武功,我不是要听你讲道理!”
“听不进去道理,你就永远学不会武功!”苏乙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另外,谁告诉你开枪不可以是武功的一种了?”
话音落下,苏乙已经进了院门。
闫阜贵正在院子里擦自行车,站起身来搓着油乎乎的手笑道:“哟,这是跟谁说话呢?又是开枪又是武功的。听着都吓人。”
“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咋咋呼呼的,逗她玩儿呢。”苏乙笑着打招呼,“学校有说什么时候开课吗?”
“快了。”闫阜贵道,“不能再歇着了,再不开课前面教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