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给我和谢绥创造了这样好的独处环境。”
秦陌一愣。
宋喻说:“若不是你这一出,我也认不清自己的心。”
秦陌直直看着他,唇角的弧度慢慢抿下来,似乎是不想谈着话题,说:“先停一停,想喝什么吗?”
“不用,你不是一直想跟我聊一聊吗?”宋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微笑:“那么就聊一聊吧。明确跟你说,就算谢绥不喜欢我,最后不和我在一起,也轮不到你。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能给你带来快感吗——秦家教给你那么低劣的快感?”
秦陌和善的外表也维持不下去了,从宋喻扯到谢绥开始,无名的怒火就在蔓延。
现在宋喻这话,更是戳到了他的痛脚,低垂的瞳孔蕴着风暴。
宋喻懒洋洋的手指勾过桌上的杯子,似乎在说一件很无聊又无趣的事:“我都搞不懂你的优越感从何来,那种狩猎游戏的心态也拜托收收吧。就算是想追谢绥,你又拿什么和我比?性格,外貌,甚至你一直引以为傲纵着你胡作非为的家世?”
秦陌手指点在桌上,终于先被他激怒,语气嘲讽至极:“我追谁还轮得到你过问。”
宋喻缓慢站起身来,眼皮很薄,眸光很利看人的时候又锐又冷:“要不是你上赶着来作死,你以为我会注意到你。”
秦陌:“你操心这些,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病吧。”说到这,他因为愤怒而拔高的语调低沉下来,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眼眸深冷刻薄:“身患绝症就不要随便折腾,一不小心把自己折腾死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了,你说对吧宋喻。”
“得不偿失。”宋喻轻声重复了一句他的话。看了眼桌上摆着的东西,两瓶价格昂贵的酒,眼眸微掀:“叫坐下来喝点东西,所以你是打算给我喝酒吗?”
秦陌反讽说:“你敢吗?”
宋喻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嗤笑了声,手拿着一瓶酒:“我前面跟你废话那么,是因为我觉得,要是你知道算计我不成,反而让我认识清楚对谢绥的心思,估计要活活被气死吧。”
秦陌死死盯着他,肌肉紧绷,呼吸急促,皮肤都在抖动。
宋喻轻声说:“我不敢啊。”
冷白的灯照在少年身上,他站直,很高很瘦,如青松劲草。拿着酒瓶,手腕精致苍白,隐约可见青色血管。
“相信你也知道我的第二个弱点,我不能喝酒。”
秦陌瞳孔微微张大,手指不自主地抓紧了沙发边缘。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