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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正要张口反对,被画扇狠狠一瞪,忙讪讪闭嘴!
这对师徒,都是能大耳刮子打人的人,此时得罪,万一被打了,他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画扇在卢悦身上,披了一件厚毛披风,转移话题,“这什么冰雾雨看样子真是厉害,你的酒也上头了吧!搁我身上靠着,眯一会吧!”
本来能开开心心喝酒吃肉的徒弟,要因为一堆本来不干她的破锣事,而烦恼得不成样子,画扇其实很心疼。
既然她想在归藏界留下所有轻松的印记,身为师父,别的没办法帮她,这个能助的自然要助着。
卢悦很聪明,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最安心的位置,直接趴到师尊的腿上。
……
越往独枯的属地跑,大人越是能感应到本体的悲恨痛苦。
他居然在等丁岐山的时候,错了数个月的时间。
满是刀疤的脸上,阴沉得好像要滴水,这么多年,一天天地盼着,都没有松动的魂印,怎么会这么巧的赶在了那个破时间段上?
本就虚弱的本体,分离了分神,一定无法锁定方位,独枯又去忙着找那个在魔域乱窜的东西,定然也不在。
本体经受的痛苦,他可以想象。
不!
此时本体的所有痛苦,如山一般,好像转嫁到他身上来了。
半空中,他的身形,再也稳不了。
歪歪扭扭地下到一片密林,他坐到地上的时候,头痛心痛,身体好像承受不住般,坐也坐不住了。
“该死!”
大人狠狠地诅咒了一句。
他太恨这具肉身了。
都是它误了事。
太恨姓丁的了,他明明感应到他就要出来了,可是一天天的,他愣是在里面耗……,耗到没办法耗为止。
如果时间可以回头,他吃他神魂的时候,一定不会那么痛快,一定要折磨死他。
大人更恨木府中,那个光棍求死的幻姬,若不是她死得那样快,其他魔宝的所属之地,他一定能问出来。
不管是魔族的身体,还是妖族的身体,哪一个都比人族的强。
可恨!可恼!
越是生气,他的身体越是承受不住,大人躺在地上,身体圈成一小团,感受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人族痛苦。
丁岐山冷眼看着他折腾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动。
这个布了这么多局的世间大獠,一旦知道他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