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成松一道被曲波送往汉中大狱囚犯其实还有两条大鱼,太平圣国的武相薄近尘与大少师许文哲。此时此刻,他们也和方成松一样在汉中享受着自由的新鲜空气。
漫步汉中城内大街小巷,看到昔曰的辉煌已经化为泡影,人犹在,事已去,薄近尘与许文哲两人一时间相视无语,千般思绪万般无奈在这一霎那涌上心头。
“薄相,您看着汉中城在李无锋的治下是何等的和谐太平,这一路行来,文哲观那天水亦是如此,为什么我们心系百姓却落得如此下场,而那贵族出身的李无锋一味穷兵黩武四处扩张却能让领地内国泰民安呢?难道这世界真的就永远属于他们的?”有些感慨的咂了咂嘴,经历了大半年牢狱生涯的许文哲已经远非昔曰意气风发的大少师了,一脸阴霾的他眼见得圣教的大敌治下之地一派安然,触景伤情,这份感受委实有些令人不是滋味。
“文哲,这薄相二字以后再也休提,圣国已经是过去的历史了,虽然我们不愿意接受,但我们却需要有面对现实的勇气,我们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没有必要再回忆过去。当然我们可以反思我们以前的所作所为,检讨我们自己。不过现在这一切对我们来说又有多少意义呢?失去了机遇的历史就不再属于我们,也许我们只能充当历史的看客了。”薄近尘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惆怅。
许文哲无言以对,是啊,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历史从来不会重演,自己两人何去何从的主动权也不再属于自己,而掌握在他人手中,这就是命运。
“文哲,李无锋下边的人怕已经和你也谈过了吧,你怎么想?”见许文哲脸上迷惘不定,老者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
“嗯,苏秦与我有一番长谈,不过他并没有明确说什么,只说希望我能看清楚当前的形势,也不急在一时,不妨多看看多听听,让事实来证明,这个苏秦谈锋甚健,倒是个人物,也难怪李无锋在这西疆纵横睥睨,手下也的确有些能人,这秦王封号一加,只怕唐河帝国在无人能与他比肩了。”许文哲亦是长叹一声。
“文哲,你太小看李无锋了。李无锋心胸只怕并不仅仅只是这小小的秦王吧?西疆一地只怕也难以容纳下李无锋这条蛟龙,此人野心之大,心机之深不是你我能够想象得到的。”薄近尘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你可知与我谈话的是谁?”
“是谁?”许文哲有些不解,难道这个问题也值得这般郑重其事:“难道是那李无锋本人?”
“不,是那萧唐。”薄近尘脸上露出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