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初桃幼嫩的皮肤上,有些许粗粝。
他动作神情慵冷而又认真,仿佛在做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纪初桃却是心尖一颤,总觉得这些时日的祁炎太过好脾气,简直陌生到令人没法招架。
“殿下,床榻已经铺好啦!”远处,挽竹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
纪初桃像是被惊醒似的,倏地抽回手,回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