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疼呢?不过是怕她难受,哄着她罢了。
萧锦瑟的心里裂了一条口子,无数的长风从那条口子里吹进来,藏着的都是时清薏的声音。
那天晚上时清薏太过疲惫睡的格外早,萧锦瑟宛如惊弓之鸟躺在她身边睡不着觉,就埋在她心口听她的心跳,等着她睡着了描摹着她的眉眼喃喃自语。
“殿下,我想着如果你没有出来的话我就进去找你的,到时候我就要你付出代价,其实当时放你离开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放你离开是等你自己回来,如果你一辈子不愿意回来该怎么办呢?”
她贴在时清薏心口,仿佛是透过时光询问当初的自己:“那当然是把你抓回来啊。”
她自己给出了答案。
声音明明刻骨冰寒,偏偏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温柔和天真。
“到时候我就在皇宫里修一个地牢把你关在里面,没有衣裳也没有吃食,每天都只能等着我盼着我,要你完完全全的依赖着我,离了我就活不下去。”
只有在黑暗里她才敢诉说自己这些险恶的心思,病态而执着的:“我还要用玄铁锁链把你的手脚都锁起来,钥匙被我吞下去,除非我死了从肚腹剖出钥匙来你才能离开。”
“我要你终日不见阳光,做我一个人的禁/脔,想见外头天光都要求我,我要日日宠着你,养着你,我死后让你陪葬,你我合葬一处,再让道士设法囚着你的魂魄,永生永世都不放过你。”
哪怕说着这样恐怖的话她的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甚至很小口的亲着时清薏的心口和锁骨,觉得隔着衣服感受不到她的心跳,还要把衣裳扒拉下来亲。
一边亲一边又牵了牵嘴角:“幸好,你回来了。”
真好,我不用去设想那些憎恨到极点,宁可毁了一切的可能。
殿下回来了,所以这些想法要被扫进内心阴暗的角落里,严严实实的藏好,她还是殿下面前痴情病弱需要时时刻刻哄着珍惜的锦瑟。
系统的电子音波动了一下,有些抽搐的:“她真的好变态......”
时清薏表示赞同:“嗯,确实。”
系统又默了一秒:“你说,她如果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时清薏垂下眼帘:“她会知道的。”
系统:“???”
时清薏没理它,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心里的变态想法说完了,某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