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略作沉吟,“你可知道你们之中谁会玉雕吗?”
“玉雕?这倒没见过,刻玉印算吗?”
宋怀瑾颔首,“也算——”
蒋阊便道:“齐桓会,元铭会,瞿嘉学也刻过,你非要说,我也会刻,只是不太能见人罢了,怎么,难道刻玉印也和案子有关了?”
宋怀瑾没多说,只问:“二十六那天晚上,除了大人之外,府中其他小厮下人可能为公子作证?”
蒋维笑了,“宋老弟果然严谨,来人,去将门房上的几个人叫来——”
蒋维半点不见怪,相反还十分主动帮他们排除疑窦,没多时,五个下人到了前院,蒋维干脆问他们:“三月二十六那日,公子是何时归家的,你们可记得?”
五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小人记得公子午时便从外面回来了,后来再没出去过。”他看向另外四人,四人也都点头表示赞同。
蒋维看向宋怀瑾,“宋老弟信了吗?我可是刚回家,没工夫教他们如何答话。”
宋怀瑾叹气,“蒋兄知道我们的难处,小弟便不多说了,我们的人已去见大小姐,都是为了采证。”
蒋维笑,“明白明白,这案子长公主都过问了,朝中知道风声的,也都在议论,你们不好当差我明白,何况这些问询也不算什么。”
天光昏暗,夜幕即将降临,宋怀瑾见他通情达理,也不久留,起身告辞。
三人离开蒋府,宋怀瑾坐在马背上道:“看来没有人以玉雕见长的,否则他们互相熟悉,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都提到了元铭,不过元铭可没有二十岁的姐姐,和他定亲的姑娘也不可能二十岁,余月芙的咒符便解释不清了。”
“此外还有齐国公府的二公子齐桓,这个齐桓倒是值得深究,他是淮阳侯夫妇本就要说给余月芙的夫君人选,尚未定亲,常与她们在一处玩乐,他的姐姐齐明月也刚好年岁二十,若是在蒋菡处无所得,咱们明日还得去一趟齐国公府。”
戚浔这时心底却冒出个更危险的念头,“蒋菡和齐明月皆是年岁二十,且皆已成家,会不会,是与他们的夫君有关呢?不知为何,卑职听的越多,越觉得这位余姑娘不是郡主她们想的那般简单,若是她胆子大,与有妇之夫有染,也不是不可能。”
未婚私定终身就算了,还与有妻室之人纠缠不休,这几乎是自轻自贱,余月芙好端端的侯府小姐不做,好端端的国公府正妻少夫人不做,为何要如此自降身价?
宋怀瑾心底不太赞成,“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