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不亏是大学士,明明就是有求于我,还拿天下百姓来做幌子,真是太不要脸了,待我再吓吓你们。李奇摆摆手道:“宋大学士,你们来这里吃饭,或者来找我谈论诗词歌赋,我都非常欢迎,若是来请我去当官,那---那还是别来找我了。”
谈论诗词歌赋?你一个厨子懂吗?林迁急道:“这是为何呀?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屈居与火房之下么?这也太屈才了。”
“是啊,是啊,李师傅胸怀大才,当为国出力才是,有很多人想为国出力,也没有这个机会呀。”
“不错,如今只要李师傅你一点头,那么经济使之位非你莫属呀。如此大好机会,可莫要错过呀。”
“而且,你曾为了新法做出诸多努力,你若就此放弃,那你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
果然都是饱学之士,不去当说客真是浪费了,找了这么多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无非就是想掩饰自己有求于我罢了。李奇一声哀叹,道:“老了。”
这简单的两个字。差点没有把在坐的各位给气昏过去。
我们加在一起都快五百岁了,你还不到三十,竟然在我们面前说老,这还让不让人活呀。我们几个老家伙放下身段,跑过来了求你,你这不明摆着讽刺我们么。
宋墨泉咬着牙,忍着怒火,道:“李师傅说笑了,你与犬子一般大小。正是意气风发之际,怎能说老了。”
李奇叹道:“我不是说我年龄老了,我是说我心老了,都已经快老死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哀大莫过于心死呀。”
陆百晓道:“哪里,哪里,男子汉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小小挫折,真是不值一提,李师傅可莫要意气用事。浪费了大好前程吧。”
李奇摇摇头道:“陆学士有所不知呀,这些日子我在家闭门思过,深刻的自我检讨了一番,发现我这人忒单纯,忒善良了,都说官场险恶,实在是不适合我,这次我是官职不保,下次兴许就是人头不保了,还是别冒这个险好。”
你单纯善良?那我们岂不是那人畜无害的兔子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
其余人听得都无话可说了。
宋墨泉见李奇左推右推,暗想,这小子无非就是想逼我们在他面前低头,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等已经彻底输了,哪里还有面子可言。道:“李师傅,我们也知道你以前受了很多委屈,对此,我等深感抱歉,还请李师傅你能够网开一面,帮我们这一回。”
小样!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