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天一这副模样，心中绝对有事。
司无郁本来想再问清楚的，但见她又在走神，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天一跟在他身边只有一个半月，但功劳却是极大，这组织的事情几乎是她一手操办的，司无郁很看重她。
因此，她心中若真有什么不愿分享的秘密，也便随她吧。
对一个女下属刨根问到底，不好。
……
虽然已经达成了协议，但司无郁并没有急着去富岭行省。
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日，天一递给司无郁一份整理好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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