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拜入正一宗,被宗主发现后暗自擒拿,施加手段催生剑骨。
而他不忍心那个女孩在魔宗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动了恻隐之心。
一剑破魔宗之后,他收念薇为徒,真心待她。
事实证明这样做是错的。
他讲述了自己的过错,但他没讲的是当时试药时药性相冲自己吐了多少口血,也没说将自己全身的骨头寸寸捏断有多疼。
甚至为了感受不同手法碎骨的细微变化,他不惜以灵识放大了自身的痛觉。
那是比千刀万剐更惨烈的疼痛。
在无数个夜晚之中,他每天都这样度过,一遍一遍又一遍,只是想找出一道痛苦最少的解法。
“那她们俩呢?”
苏白桃的桃花眼瞅了瞅身旁的两人,语气略带兴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还不知道师兄与她们发生了什么。若是能从往事中找出对方的命脉,之后不是任由她拿捏。
她想把那臭女人永远淡漠的脸按在桌上狠狠蹂躏,而这个想法已经在她心中徘徊许久,自第一次见面对方要扒她皮做围脖开始。
“……哦,小奇没对我做过那样的事。”
牧小可头上的呆毛晃了晃,一板一眼说道。
与小奇相处只有温馨之感,她能感受到对方从未升起过恶意,但她见过小奇每一世是如何惨死的。
对于念薇的故事她没有感同身受,她只心疼小奇。
而安婉瞥到狐狸期待的眼神,淡淡道:“他那点把戏一眼就能看穿,岂会给他那样的机会。”
与林奇相处的日子的确让她不再孤独,但是对方总是做出令常人厌恶的事。
但很可惜,他所作所为在她心里没有产生任何波澜并且幼稚的可笑。
行为与动机不合逻辑,那背地里一定有深层次的原因。
而这些日子,那个答案或许要找出来了。
安婉再次发动能力,看着师弟灵识内沉睡的光球,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只是这一幕,林奇没有注意到。
听闻两人发言的苏白桃眼中失去了高光。
于是,只有狐狸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她本以为在师兄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被他所伤。
牧小可就算了,这样的丫头她也不忍心欺负——但凭什么这个臭女人也可以!
既然如此,偏心的师兄不要也罢……
林奇喉结蠕动了一下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