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呀。”
“不了,我就是想说...”
不管他怎么擦,眼泪就是止不住地落下来,胸襟已经湿了一大片,白衬衣粘在了皮肤上。
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压抑着嗓音的颤抖:“就想说...”
捂住了话筒,他咬住攥拳的手背,用力地咬着,身形轻微地颤栗着,竭力让情绪稳定下来。
可是做不到。
从五岁之后,他就从来没哭过了,可这一刻,好像要把这么多年压抑的悲伤全部宣泄...
“你想说什么呀?”姜雨笑着问他:“要跟我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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