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雕塑复苏一般看来,眸子沉冷,似乎有些不高兴:“当然是在此等待陛下。”
秦云替她拍了拍身上的雪:“没冻着吧?”
“我祝氏的人,从小在冰天雪地里打滚,不怕冻。”她扬起桀骜不驯的头颅,仿佛在证明自己不比任何差。
秦云笑道:“从小打滚的时候,你穿衣服还是不穿?”
祝融没有回答,也没心情打趣,不算多么羞愤,她没有中原女人,甚至没有独孤瑾她们的含蓄。
再也忍不住,开门见山,甚至带着点质问。
“陛下,有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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