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只是一个抛出来,引你上钩的鱼饵罢了。”
缝疤男子轻轻摇晃杯里的红酒,说是红酒,那艳红的成分,更像是鲜血。
他笑了笑,由衷地说道:“你很聪明,我挺欣赏你。”
“只是这样精明的一个人,却还是被那个女人玩弄于股掌间”
“在那辆列车上,身不由己。”秦诺耸耸肩,显得无奈。
“那你来说说,我跟她是什么关系?”
秦诺挑了挑眉,看了眼那边的相框。
“你认为我跟她是爱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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