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帐之内传来几声打斗和几声剧烈的惨叫,接着,张士义一手持着剑一手捏着张士信的喉咙,从大帐之内走了出来。
张士义冷静下来,冷冷的瞪了刘冲一眼,而后笑道:“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李琦赵琏等人,只是把我们这些人当棋子当工具使用而已。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卸磨杀驴,我凭什么要投靠他们?”
张士义有些慌乱的向后退了半步,而后恼火的压低嗓音喝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不知道吗?刘冲,你如今不好好找个地方藏起来,来我这里做甚?”
然后扔下火把,一边走一边说道:“三弟勿忧,二哥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你不要慌张好好与我说个明白,我好去大哥处与你求情。”
听到这话张士信也是一阵沉默,然后一手搀着张士义的肩膀,朝着帐内走去,走到角落处,他才压低了嗓音说道:“三弟,你知道的,二哥身边没有什么心腹,外面的人手基本全是大哥的人,这件事情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根本是不可能瞒住的,大哥早晚会知道!”
“相反的,有赵大人和李大人做靠山,即使张士诚到时候想要动你,恐怕也得掂量掂量,我想三爷您是个聪明人,孰轻孰重,你应该能分得清!”
“哈哈哈哈...”
“是吗?”
来人的面容在黑暗的光线之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三弟你要干什么?你...啊!”
张士义脸上也露出为难的神色,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来人正是李将军,看到他之后张士义先是一怔,而后便是惶恐。
正在这时,一旁观战的张士义突然感觉自己的膝盖微微一跳,好像被一块小石子击中一般,不由自主的一只脚向前迈出。
“二哥,我如果去,大哥他一定会杀了我,你要帮我,我不能死啊!”
张士信一边看着营帐内的景象一边说道:“大哥一向待咱们兄弟几人格外宽厚,你实话给他说,相信大哥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麾下兵士七手八脚的上前将张士信扶起来,张士信恨恨的喊道:“三第实在是无法无天,太过分了,快快差人禀告大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既然如此,二哥,我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张士义苦笑一声说道:“二哥,我知道你一向宽厚,可大哥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他本就猜疑我,又...又如何能够...”
李将军却是面含凶光,不仅不避让,相反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