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活活饿死在产妇床上的时候,你还在外头跟人赌钱呢,那时候,我们家正在吃菩萨土,那时候的我们,从来不曾肖想有一天能吃上糙米粥。”
梁大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来听不进女人话的他,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是有些酸。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是个人,总会有所改变的。”将针拔出来,梁大海用嘴舔着伤口。
“是,所以你这个当岳父的想给他一个机会,可是,他从头到尾,提过你一句吗?”冷冷的问了一句,梁绿珠转身就往外走。
梁双喜瞪大了眼睛,真没想到她耳机这么敢说,眼瞧着都把他爹这种油盐不进的人给说动了!
怕被梁大海数落,梁双喜赶忙跟着梁绿珠往外走,这才刚刚走出去,屋内再次传来了梁大海的咆哮声:“梁绿珠,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但这次,他也只是说了这一句,便再没开口,院内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了妇人的叹息!
是夜,梁绿珠给兰花浇了水,想着那日开门就看到花的事儿,想来定是吴修远夜里来看过她,许是来的暗,她便将东西放下就走了吧。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还未戳到那亮黄色的花朵儿,已经被梁绿珠打飞了。
梁双喜撅着嘴,将手收了回去:“二姐,疼。”
梁绿珠白了她一眼:“还知道疼了,谁让你伸手来戳,这花多娇嫩,我生怕就养死了,你倒是好!”
“啧啧。”梁双喜一阵啧啧有声,心里则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梁绿珠还在因为白日里的事情难过呢,如此看来,应该不是。
梁绿珠斜着眼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这阴阳怪气的做什么,有话就说。”
梁双喜的目光重又落在那花上面,颇有些意味深长道:“二姐,你就承认了吧。”
“承认什么?”梁绿珠没有一皱,忽然之间很不喜欢梁双喜这般跟她说话,俨然,她像是个窝藏了可疑物件的嫌犯一般。
梁双喜指了指开的明灿灿的兰花,有些好笑:“诺,可不就是承认这个吗,二姐,你还说对吴家少爷没心思,我看这是满满的心思呢。”
梁绿珠沉了脸,看向梁双喜的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梁双喜见状,赶紧溜到了周氏的身后,有了靠山,她说话就越发苍狂:“难道不是?二姐,你敢说你这不是在睹物思人。我早说了,我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承认了又何妨。”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