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账本别看了。”
石头一惊:“怎能不看,我们还没找到蛛丝马迹呢,这刘奎贪赃枉法,视百姓如无物,在朝廷拿了一大笔救灾款,可据我调查,这莲花村的灾民并未接受过朝廷的一粟关怀,他。”
石头平生最是爱憎分明,提起这朝廷当中的走狗,自是有一肚子的愤恨。
满腔的怒火还未发泄出来,倒是宁王伸手拦在了她的面前,示意他莫要多说。
“账自然是要看的,不过账无好账,刘奎既然敢堂而皇之的送上来给人查看,必定也是没有大问题的。”宁王嗤笑,这等子的作风和盘算,岂能瞒的过他。
石头面色变了变,当下怒道:“这狗娘养的,居然敢糊弄王爷,看我不砍了他的脑袋。”
宁王好笑点了点头:“要砍脑袋,还得找了罪证再说,刘奎那处,可得盯紧了,常在河边走的,哪儿能不湿鞋,我就不信,这狐狸尾巴露不出来。”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石头抱拳,走了出去。
刚刚关上房门,就听见回廊深处传来了女人的求饶之声,他不由摇头。
这吴家好歹也还是一个有脸面的人家,生出了这样的公子,真是家族不幸。
而与他猜测的一般,此时吴歧已经将那婢子拉出了回廊,径直回了自己的院落。
那婢子初时还在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求饶之声,一跟着吴歧回了房中,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只扒着吴歧,面上露着媚态。
“公子。”那女子才是刚刚唤了一声,吴歧便再听不得,猛的将他一推,推到了吴十八跟前。
女子恍知有炸,立马准备夺门而出,吴十八倒是快她一步,伸手朝着她的脖颈一砍,女子应声落地。
不用吴歧做吩咐,吴十八已经利落的朝着女子身上搜了搜,并未发现异样之物,这就拦腰将女子扛到了肩头,熟络的打开了房中通往地牢的机关密道。
这是吴歧当年让自己人偷偷地挖掘出来的,连着建宅子的吴半场也是不知道的。
这地牢里里养着吴歧的招揽来的人马,人数并不多,也就一二十人,当初他之所以招揽这些人,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如今,他由着吴十八将那婢子带入地牢审问,想来,不出明日,定是能问出个结果出来的。
事实也确如她想的那般,不出两个时辰,吴十八已经从密道里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图纸。
吴歧接过他递过来的图纸,只见上面画着的,正是一张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