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的干嘛,对着我手冲那像话吗?
被子里一片黑暗,触感放大,她触到了一片柔软,还有委委屈屈带着哭音的一句:“你摸摸我好不好。”
声音毫无平时讲话的强凹霸总,有点像她少女时期的茶花味,晨露点缀在上面,是刚绽放的青涩。
她看了很久,看的时絮都有点不自在,扯了扯领子。
她烦得要死。
因为她甚至像个苦行僧,只对一个死人放荡。
时絮叹了口气,懒得挣扎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还得去下面倒水。
时絮:“行吧,我看着你睡,走吧。”
好在情况还没到无法转圜的地步,沈添青还是恢复了。
时絮:“怎么了?又没考好?”
时絮嗯了一声,“您进来坐坐?”
时絮穿着家居服,夜色洒在阳台上,月光让沈添青看到了对方锁骨的红痕。
她感觉不对,但是一来她并不是沈添青的什么人,二来她也没资格了解沈添青的其他事情。
她觉得自己陷入了多年的绮梦,她要去亲吻对方无情的薄唇,多情的眉眼,修长的手指,让它长驱直入,抵达自己的最深处。
这孩子这些年是得什么病了吗?刚才还好好的啊。
甚至会恨那个人。
古话的心病还需要新药治,但沈添青的药都死了。
时絮说了昨晚的情况,省去了少儿不宜的部分。
一个湿热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垂,时絮都麻了。
沈添青骑在她身上,那张漂亮的脸蛋挂满泪痕,死死地盯着时絮看。
而陈歌妮对孟蘅的印象还不错,反正自己女儿最喜欢的人死了,她找个像的也无可厚非,最好能凑阴影走出来最后。
现在的定位很精准,被包养的小明星。
这种心理引发的毛病要治愈微乎其微,复发的几率也很大。
那年的沈添青跟现在比实在安静太多,在时絮问她怎么还没睡的时候垂了垂眼,小声地说睡不着。
时絮刚才把人抱上来就满头大汗,咬着牙的水平,刘海都被汗打湿,干脆把外套脱了。
那小半年沈添青的状况时好时坏,她甚至出现了幻觉,总是自言自语。
现在上面感应光昏黄,她的后背贴上一具成年女人的躯体,磨磨蹭蹭的,喊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