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具有温度的唇瓣轻轻贴上来,洛沉鱼倏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忘了动作。作为一只处男鬼,他生前可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呢!
他望着近在眼前的她的双眸,清晰地看到她乌黑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他震惊的模样,长长的眼睫毛仿佛都要扫过他的眼球。像是被他的惊愕逗到,她的眼中仿佛闪过一丝笑意。
不止是这样而已,她更重的碾压过来,反将他压在墙上,舌头探过来,撬开了他的唇瓣,迫使他张开嘴巴。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若还是人恐怕已经涨红了脸,刚要动手,便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被安翠渡了过来。
非常温暖的东西,涌入他的身体内,一直奔向四肢百骸,一直无时无刻焚烧着他的业火纹就像被一道冰凉的清泉覆盖,他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动作不由得停顿下来。
安翠放开了他,打开了灯,观察他的表情,见他阴郁的眉宇间仿佛有一丝舒适,他脖颈上的业火纹都淡了一些,心想看来是真的,功德与业障相抵消,她应该可以把她的功德给他,来抵消他的业障。
然而很快,安翠发现他眉宇间的那一点舒适消失了,脖颈淡化的业火纹又加深成原来的模样了。
焚烧感又回到了洛沉鱼身上,因为有之前的舒适,这焚烧的感觉仿佛更强烈更难以忍受了。
自从被强逼吃了生魂,满身的业火纹便从不间歇地焚烧着他,不足以将他杀死,但感觉好比凌迟,刀子一刀一刀地切割他的肉一般。只是比起他生前那一个月的遭遇,还有那满腔的怨恨,这种凌迟完全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安翠刚刚那样一搞,就像打破了他这种习惯一样,使得这业火焚烧的感觉清晰明了。
安翠眉间微蹙,“渡进去的功德哪去了?”总不会都用这种方法了,还流掉了吧?灵体虽然不像人体,但也不至于像筛子一样吧?
洛沉鱼面无表情眼神阴郁地看着安翠,“你在对我做什么?”
“找到了帮你把业火纹弄掉的办法,不过还不能确定怎么搞。”安翠说着,又突然拉住他的手,她的手非常温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他马上就想要抽回来,却被更用力地抓住了。
走进客厅里,不容拒绝地把他摁在沙发上,“再试一次。”是给的不够还是其他原因,得搞明白。
于是洛沉鱼的下巴被抬起来,阴郁的眼神一点儿也没能逼退安翠,他看到她站在身前,朝他低下头来,他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呼吸落在了他的身上,落在他脸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