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之前在拆牌匾的下人打了个哆嗦,眼看着他家少爷依旧是什么话也不说,他也有些着急了,不为别的,那大牢里的玩意儿,他还是听说过的,那哪儿是他家少爷能忍受得了的。
姜白银也是一个哆嗦,连忙磕头道:“大人,误会啊,这存粹还是一个误会,我早已经让人去拿钱给钱木匠了,只是那钱木匠不是出了事儿吗,后来也就耽搁了,谁知道会有今天这事儿。”
“拿凭证啊。”梁绿珠小声冲着小木匠说了一句,小木匠会意连忙拿出了当初钱木匠还在之时留下的订货单子交给了赵玉瑾。
赵玉瑾接过单子一看:“一共是八张桌子,三十二张凳子,未收款三百四十五文钱。”
姜白银冷哼:“这桌子都让搬到这处来了,东西也坏了,难不成,还要我给原价不成。”
言语之间,他狠狠地瞪了吴修远一眼,这事儿他回头一定要告诉了姑母去,谁让这小子跟他作对,要知道,跟他作对,就跟与他姑母作对是一个道理的!
“呵。”梁绿珠冷哼了一声,面露嘲讽之色:“桌子是你砸的,没错吧,既是你砸的,你凭什么不负责。”
“少爷,这赵大人咱们不能开罪啊,三舅爷还说了要让咱们和赵大人处好关系的。”姜白银身旁的小厮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担忧。
原本姜白银还怪罪这赵玉瑾是个榆木脑袋,竟为了这些无权无势的人跟自己?不去,如今听下人这么一提醒,他终于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儿来了。
是的,他的姑丈还让他和新来的县太爷搞好关系,他也早有请县太爷吃酒的准备,只是这事儿被他一拖再拖,若不是刚刚有人提醒了他,他眼看着都要将这事儿给忘记了。
微微一凝神,他早就反省了过来,大说说道:“赵大人请放心,这是姜某人的失职,姜某人这就让人去取银子给那木匠。”
“且慢。”就在这时,梁绿珠又是悠悠的开了口:“这木匠的银钱倒是了了,你砸了我的东西,又是如何说起?”
“你······你这是什么话,桌子是我的,我要砸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儿。”姜白银气急,以前都是他不讲道理,如今倒是好,这丫头片子看起来年纪不大,确是十分难搞。
梁绿珠将姜白银的怒容看在眼里,不急不慢的开了口:“我这牌匾是你的?这场子是你的?你竟也可以到这处来撒野?更何况,我以为小木匠遇上了无奈,这桌子钱,刚才交给小木匠。”
眼下之意已经是十分的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