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吼了一声:“不再。”
有不懂事的小人听见梁绿珠这么一说,顿时不满道:“刚刚我还听到吴歧少爷在说话。”
姜白银瞪了那人一眼,此时,吴歧那不咸不淡的声音终究传了过来:“怎么,听见我在说话,还故意来捣乱的,你是当真以为新夫人脾气太好了一些不成?”
姜白银敛了心神,心中顿时又生了一种摇摆不定之感。
按道理来说,吴歧是个药坛子,这是吴家公认了的,更何况,那黑衣人中了箭,伤口应该不浅,此时身体应该很虚才是。
吴歧这声音,分明中气十足,而且梁绿珠那怒气也是不假。
难道?
姜白银扭头,朝着身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马会意道:“大少爷,有贼子往你这院落里来了,表少爷担心贼子危及到你的安全,还望你开开房门,待我们检查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您再。”
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杯子碎裂的声音传来,接着,又听到吴歧暴怒的吼道:“大胆,你们这群狗奴才,怕是不想活了。”
姜白银皱眉,那下人见姜白银不开口,再次道:“大少爷,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关心关心你,在确定你没事儿之后,我们立马撤退。”
“姜白银,你当真以为我爹把药铺的事情交给你,那是器重你,实话告诉你,那不过是因为我无心参与到其中,要是我立马要接手,吴家有你什么事儿。”
吴歧一时入戏,坐直了身子,牵动了伤口,痛的他皱了皱眉头。
但又怕让外头的姜白银察觉到什么,终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讨伐姜白银,只想让他毫无疑问的离开。
终于,就在那帮姜白银传话的下人打算再次开口的时候,姜白银又是开了口:“是,是,表兄弟,你忙了一日,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姜白银站直房门处,有些发怔。
在他的认知当中,吴歧一直都是一个不争不抢的草包,他的人可日日夜夜的守着他,自从吴歧纳了这个女人之后,他还没有出过新房呢。
由此说来,吴歧哪儿有坏他事儿的心!
自己也该帮他顺顺毛,让他继续做个游手好闲的草包才是。
咧着嘴,姜白银嘲弄的往院子里走了几步,片刻,又朝着周围的下人使了使眼色,示意大家将吴歧这院落盯紧一点。
那黑衣人跟吴歧没有关系,那自是最好的,若是一旦有了什么关系,那可就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