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泰熙,你与此人是怎么认识的?”
孙泰熙沉了沉,缓缓的跪了下来:“父皇,此人乃是一年前因为一场闹剧的认识,因为,他就是风雨商行的真正主人。”
说出这点,已经够了,凭着父皇的睿智,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他已经明白。
然而,令孙泰熙所预料的大怒,并没有出现,反而显得异常的平静。
“呵呵,原来风雨商行的主人,是他啊!难怪,难怪啊!也只有此等大才之人,才有这般耸人听闻的手段。”
孙耀表现得很平淡,仿佛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言语中有一种庆幸,一种令孙泰熙所看不懂的放心。
“父皇,你?”
孙耀淡淡的一瞥孙泰熙:“泰熙,父皇中了血神大法中的嗜血魔咒,现在体内的血气基本上被蒸干得差不多了,不出半月,父皇我就会油尽灯枯,泰熙,以后一切都靠你自己了。”
“什么?”血神大法,这门歹毒的功法,孙泰熙怎么会没有听说过。
“父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出去找太医,找……”孙泰熙着急得站起来,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但是却被孙耀拉住了:“泰熙,没用的,血神大法无药可救,这或许就是父皇的命运吧!不要担心我,人有生,就有死,其实,父皇一直没有告诉你,在你母亲死去的那一刻,父皇早已经死了,只是父皇咽不下这口气,这也算是我孙耀的归宿吧!”
“父皇……”孙泰熙重重的跪了下来,脑海里面回想起关毅的话,你父皇身为一国之君,但是连做一个男人的尊严都丧失了,他是一只看着别人大吴江山的流浪狗。
原来,他真的没有说错,自己枉为人子,一直都没有懂得,一直都没有明白,原来能够看懂父皇的,竟然是个萍水相逢的风晓。
孙耀脸色落寂,轻轻的抚摸着孙泰熙的头,这一刻,他已经不是大吴的皇帝了,而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孙泰熙的抽噎生,在上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而孙耀,并没有人之将死的恐惧,只是眼神当中的遗憾,让人看上去有点可怜。
定远侯府,虽然秦昭暗恨关毅勾搭他女儿,但是招待一样没有落下,将他安排在清幽的二楼小筑,鬼先生则是安排在客房当中。
秦迎香在秦昭吹胡子瞪眼之下,置若罔闻的端着一壶精心泡制的香茗,微笑着向关毅的小筑走去。
二楼小筑外的小亭子内,关毅站在亭子边,看着池塘内悠然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