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黄季承,他淡淡的抱拳拱手道:“徐大人,久违了。”
徐化眼神闪烁几下,笑着道:“不知道黄大人今日大驾我京兆府,所谓何事啊?”
黄季承瞥了他一眼:“徐大人,站在府门口说话,你打算让我就在这里把事情讲清楚吗?”
徐化告罪一声:“黄大人里面请。”
内堂之中,徐化屏退了作用,整个内堂就只剩下他和黄季承两个人。
“黄大人,你公务繁忙,今日怎会想到到本官的小庙里面拜访呢?”
黄季承抬眼看着徐化道:“徐大人,咱们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你刚刚移交给刑部的案子,已经被我压下来了,本官想知道更具体一点的信息,故而上门来访。”
“压下来了?”这句话的分量,作为官场老人的徐化岂能听不懂?黄季承只不过是刑部执金吾,四品都不到,他还没有这样的能力。那么能够做到这一点,就是黄季承身为刑部侍郎的父亲黄文远了。
徐化知道这件事情所牵涉到的关系定然不浅,可没想到竟然刚刚移交上去,就引起一个刑部侍郎的注意。
徐化沉了沉,说道:“黄大人,这件案子的一应卷宗,本官都已经派人全部移交了刑部,卷宗已经记载得清清楚楚,黄大人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徐化想把这件事情和自己撇清楚,虽然最后案件自己可能会落得一个失职之罪。但是也总比搅进宛丘城内这圈权利争斗漩涡要强得多,他只不过是一个府尹而已,还不想去做马前卒,再说也没有这个资格,若是卷起来,到时候怕是炮灰都算不上,对于自己的位置,徐化一直看的很清楚。
黄季承冷笑一声:“徐大人,话可不要说的太满了,你觉得这件事情你能够脱得了干系吗?”
徐化脸色一沉:“黄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官听不懂。”
黄季承道:“刘小武的案子,关系到了陶作清,想必你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就将之移交刑部去,想必你也知道。陶作清的渎职之罪的主体,乃是我妻子的弟弟,所以你想要抛开,对吗?”
徐化没有说话,的确,他是这样想的。不过现在有人不希望他这个京兆府尹置身事外啊!
黄季承继续道:“这是一桩旧案,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你都逃不掉一个失职的罪名。你徐化位置摆的很正,也高风亮节。可是你应该清楚,朝中无人替你撑腰,到最后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你这个京兆府尹可就做到头了。”
可不是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