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今之计,咱们该怎么办?而今父皇对于我,心里怕是有些不喜了,接下来上书举荐刑部尚书人选的时候,本宫想,父皇定然会对老旧所有偏私,那刑部就彻彻底底的与本宫断绝了联系了。”
袁休沉了沉,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错,南王这一手的确玩得漂亮,南王虽然城府极深,但是谋划大局的眼光和对事情本质的认知,远远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殿下,我想南王身后定然有高人指点。近来南王府可曾有什么名流大儒出入过吗?”
归介景偏着头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什么人啊!而且近来老九的人也没有见什么人出京过,而我再天机堂安排得人手,也没有听说过老九秘密寻找什么大才学之士,真是奇哉怪也,感觉老九一下子变得极其聪明了似的。”
袁休皱着眉头,对于南王的了解,袁休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这样翻云覆雨的手段,绝对不会出自于他的手,定然有人暗中指点。
“袁某有一点不是很明白,郝沂源作为严太师的女婿,严太师又和太子殿下交好,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反咬殿下一口呢?他如此做法,就直接将这件事定性成为了党争,以陛下的心思,定然不会再刑部尚书人选的选择上,对任何一边偏私。”
归介景轻叹一声:“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找来先生商量的。本已经胜券在握的,没想到突然之间发生这样大的变故,实在令本宫匪夷所思得很。先生,现在还有办法力挽狂澜,将刑部从新收入我们手中吗?”
袁休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缓缓的踱步着,露出沉思之色。
归介景没有打扰,而是亲自提起白玉壶,在桌子上为袁休倒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等待着袁休的思虑结束。
良久之后,袁休不禁苦笑着看着归介景:“殿下,这件事演化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怕是已经无力回天了。现在陛下已经定性整件事情的结论,那么接下来再搬动任何事情,想要改变陛下的认知,从而让他偏向我们的话,恐怕最后都会弄巧成拙。所以为今之计,这件事情就让它告一段落。”
“殿下可以不留余力的在陛下面前举荐人选,我猜南王也会那么做。陛下定然最后会量才使用,所以殿下只要举荐有才能之人就行,即使没有归附我们的,也没关系,一旦被陛下选中,至少新的刑部尚书会欠下我们一个人情,以后要收服可就好说话得多了。”
归介景很是不甘心,但是袁休说得不错,这件事情最好还是让它告一段落的好,若是揪着不放,最后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