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方正问。
或许是在专业面前,潜意识的工作态度,让孙玉树内心恐惧少了许多,他蹲下身体,仔细观察衣柜里的痕迹,一边拿手搓搓烧痕,一边思考说道:“只是…这焦痕迹的形状有些奇怪。”
“如果小孩是蹲着被烧死,可这焦痕有些过于宽了。”
“若说小孩是倒着被烧死的,可焦痕明显又太高了。这种高度,除非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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