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得寸进尺,还伤了我们不少人,简直可恶。”
将官瞧了裴旻、公孙幽一眼,脸色一沉,大手一挥,道:“带走!”
裴旻见兵士伸手去拿公孙幽,怒喝道:“放肆!”
他手握陇右重兵,掌管陇右军政大权,三品以下官员升迁贬斥由他一言而决,已经养成了上位者的气度。
这一声“放肆”,威由声起,将官听了心头一颤。
兵士也情不自禁的停了手。
梁昊心头泛起不好的预感,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
梁家在海东多年,人脉深厚。不只是左翊府将军王景耀,还与有诸多人皆有往来。
一个年轻后生,又有什么人脉?
长安不缺二世祖,但他不信二世祖会拥有这般超群的武艺。
而且他若有身份所持,又岂会孤身前来?
心念着他们最好反抗,他在火上添油,伤个三五官兵,到时候关押个两三年,那就再好没有了。
将官回过神来,见裴旻渊渟岳峙,不免道:“足下何人?”
在长安干他这一行最难,谁也不敢保证自己遇到的是不是官富二代或者皇亲国戚。
裴旻也不答话,取下随身携带的印记丢给了将官。
将官伸手接过,拿在手上瞧了瞧,这以是深夜,画舫上的烛火呈现红色,与印鉴的朱砂相映。而且印鉴是反向雕刻的,仅凭肉眼不好辨认,一时间也看不出是什么字。
裴旻伸手夺过,在口中哈了一下,向着将官的脸上盖了过去。
他出手速度极快,将官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已经中招。
“你……”将官勃然大怒,想要用手去擦拭。
裴旻好心提醒道:“给你留个纪念,这一个月之内,印章要是没了,你便去职农吧。”
将官心底一寒,不敢去摸。
身旁的一命兵卒颤着声音念道:“陇右节度使印……”
将官看着面前这个不足三十的青年,与传说中的那位一样的年青,一样的帅气,膝盖瞬间软了,单膝跪地拜道:“翊军郎昌静拜见裴国公!”
周边数十兵卒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见礼参拜。
裴旻不理会跪伏在前的昌静,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梁昊。
这位东海泰山已经彻底失神傻眼了,身躯晃了晃险些栽倒。
这能身配陇右节度使大印的,当今世上除了裴旻还能有谁?
剑圣、关中第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