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皆对之毫无办法。父帅到任之后出击契丹,频频取得胜利。最后更是斩杀可突干,取得他的首级,献给先帝……”
“父亲护住了我朝北疆,功劳与守卫西疆的裴帅相当……”
张康说这话的时候,嘴里就跟吃了屎一样恶心。
没有人比他更加讨厌裴旻,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将裴旻提出来。
裴旻身为燕云人氏,他的那显赫的事迹,即便是东北也有着莫大的人望。
“先帝不止一次对满朝文武说,‘朕有静远,元宝,天下无忧!’有此足见,你们大帅的盖世功绩,父亲对我大唐的贡献……可是……”
他咆哮道:“自先帝去世,新皇登基,一切都变了。新皇怀疑父亲的忠诚,断了我们的军备。更加可气的是朝廷要跟我们的仇敌渤海国议和?”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这岂有此理,十数年来,渤海国杀了我多少兄弟同胞,伤了我多少百姓?这血海深仇,你们能忍嘛?”
绝大多数台下的士兵都红了眼睛,漫长的岁月,聚少成多之下,唐军的损耗也不是一笔小数。多多少少都有兄弟朋友死于兵祸。
“不能,不能!”
兵卒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父亲也不愿,他要为你们报仇。可是新皇却质疑他的忠心,将他软禁入长安。就在昨日,我得到消息,他们逼死了我的父亲,逼死了你们的统帅!”
说到这里,张康目眦尽裂:“我恨苍天不公,我畏朝廷不平!”
张康突然在台上单膝跪倒,身后诸将也都跟着拜倒。台下士兵一同下拜,骑兵也都下马跪地
“苍天在上,非我张康无好生之德,更非我意欲启动兵事。我就是去长安问一问陛下,我父亲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何要逼死他?只为讨个说法,要个公道。哪怕最终丢了性命,也无怨无愧!”
张康表现的大义凛然。
张守珪却是是一员大将,只是私心颇重,又受到张康的蛊惑。
但是他自身的军事水平还是有的,在东北军深得信任。
面对张守珪的不公待遇,兵卒心底也窝着火。
这时那些早已经有异心的兵将更是声势浩大的起身高呼
战鼓被擂响,威武雄壮,充满了杀伐之气。至此全场气氛达到了顶点,“讨个说法”、“要个公道”,在场数万人群的怒吼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张康满意的看着这些,伸手点了自己的大儿子张庆宗道:“庆宗某给你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