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敬佩。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公孙幽的名气居然传到宫里了,连李隆基都听过公孙大娘之名。
“这一点,臣还真未不清楚,想不到幽姑娘做出了如此成绩!”
李隆基道:“朕是没见识过公孙大娘的剑舞,可文武百官见过的大有人在。无不赞不绝口,李龟年亦推崇有加,说公孙大娘的剑舞可以与你的剑相比。有人提议,邀请公孙大娘参加年会表演,朕不想节外生枝,有些犹疑。若是她可信,邀请她来表演,在天下各国面前展现我大唐的舞蹈文化,于她于我大唐皆是利处。”
“当然可信!”裴旻对于公孙幽还是充满信任的。
李隆基也应答的毫不迟疑道:“朕不信公孙大娘,却信你裴静远。你说可信,那朕给她这个机会……”
正说间,高力士拿着一幅画走进了殿内。
李隆基让之直接交给裴旻。
裴旻好奇的伸手接过画卷,摊开画卷细看,竟是那日遇到李十二娘时,与公孙幽同舞的鸿门剑会。
“这……”
裴旻一脸震撼,当初他选择用那种手段救助李十二娘母女,就不怕外人说闲话,说他有失官德什么的。
不过似乎围观者并未将他认出来。
想来也是,他裴旻几次轰轰烈烈的出现在大众面前,不是穿着大红喜服就是一身铠甲。与一身寻常劲服有不小的变化。兼之他离开长安在洮州年余。百姓就算原先见过他,印象亦是不深。谁又会想到一个地方大吏,皇帝面前的第一红人,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演舞卖艺?
就算有人觉得裴旻很是眼熟,也没有将他们想到一起去。
那一次的登台表演,也没有给裴旻带来任何不利的影响。
除了私底下裴旻会小小的怀念与公孙幽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之外,过程事情早已抛之脑后了。
想不到多年后,竟然能够看到昔年他与公孙幽共舞的画像。
众所周知一点,这绘画以画人最难。
人除了外貌之外,还有精气神,画人不画精气神等于描绘死物。但是精气神虚无缥缈,玄之又玄,想要以笔墨绘画出来谈何容易。
然而面前的这幅画却将他与公孙幽舞剑的细节描绘到了毫厘,裴旻扮演的项庄表现的张力杀气跃然纸上,而项伯的稳重,左右为难也一眼可见。
不看画卷上书的《鸿门剑会》四个字,懂行之人甚至可以仅凭这画就能看出这演的是《鸿门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