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这话音一落,台下的军民百姓不约而同的齐声高呼:“讨个说法!”
山呼海啸!
裴旻看了看时辰,一声大喝,道:“押上斩首台!”
在两个粗狂的刀斧手的押解下,杨敬述给强行按在了斩首台上。
见杨敬述这个罪魁祸首出现在了斩首台上,行刑场上喧哗一片,群情激愤。
青天白日下,刀斧手的刀锋反射着凛冽的寒光。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杨敬述累死三军,今日我以他血,祭祀英灵……”
裴旻激昂嘹亮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登时将那些愤怒的嘈杂之声压了下去。
“行刑!”
这一声令下!
转眼之间,台上刀光闪烁,杨敬述的人头滚落在了地上。
在杨敬述人头落地的那一刻,绝大多数的士兵和周边百姓泣不成声,留下了欣慰的泪水。
凉州边境阵亡的万余人,大多都是凉州本土人,不说校场上人人披麻,至少有半数人,与阵亡的兵将有着直接的亲属关系。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诸位也别太难过。我裴旻向诸位保证,此事决不再有,我会重拾你们的辉煌,领着你们开创新的未来!”
裴旻就如纳粹的小胡子一样,舞动着拳头,将气氛带向了最高潮。
下面的哥舒翰只觉得胸膛发紧,几乎不能呼吸,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都是热的。
他知道裴旻的这番话已经引起了凉州军的共鸣,今日过后,整个凉州军的心都将紧紧的聚集在高台上这个少年的麾下。
他们将上下一心,开拓更加辉煌的未来!
河西之地,真正的精华就浓缩在凉州。
凉州定,河西稳,凉州安,河西平。
哥舒翰就如小迷弟一样,看着高高在上的裴旻,眼中透着几分崇拜。
与此同时,在人群中,三人凝重的面面相觑,他们彼此互望一眼,各自点了点头,悄然退出了人群,分散而行。
在姑臧城南不起眼的一家小客栈,他们三人重新聚在了一起。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看?”一位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的壮士带着几分不安的戳着手指,这是他的老毛病,一紧张就搓手指。
魁梧的壮士叫苏武,与汉朝的苏武同名同姓,但是品性什么的一天一地。
汉朝的苏武留居匈奴十九年持节不屈,而这个苏武却是一个贪杯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