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道:“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苏晋,这位是焦遂,都是饮中豪杰。”
苏晋、焦遂先后举杯道贺。
苏晋一脸消瘦,面色带着几分营养不良的黄色,焦遂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裴旻自知他们身份,饮中八仙其二:苏晋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长期斋戒,不吃肉食,但酷爱饮酒,一边坐禅一边豪饮,豪气干云!至于焦遂,也是一个了得人物,他是一介平民,说话都不利索,不敢大声,但是五斗酒下肚之后,焦遂就会如文曲星下凡一样,高谈阔论,滔滔不绝,没几人说得过他。
“老哥的酒友,就是我裴旻的酒友!今日是旻喜庆之日,不能陪二位畅饮。后日我请两位酒兄,喝个痛快!”
裴旻从头到尾,百余宾客都敬了个遍。
凭着贺知章、张旭练出来的酒量,百杯酒下肚,裴旻除了憋得慌,没有别的异样,依旧健步如飞,游走各处。
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忍不住咋舌。
这灌新郎本是喜宴的一大特色,但是裴旻如此豪饮,反而让宾客望之生畏了:没将新郎灌倒,自己搭了进去,可是不美。
也因如此,裴旻从容的撤出了主战场,走向了后院。
婚礼,最开始是叫昏礼!
黄昏之礼,不论娶妻还是纳妾,都是在傍晚举行的。这陪完宾客,已经是星火点点的晚间了。
踏着轻快的步伐,裴旻推开了房门。
坐在床间的娇陈带着几分娇羞的迎了上来,从桌上端起一碗醒酒汤道:“酒喝多了伤身,裴郎先喝了这碗汤暖暖肝胃。”
裴旻端过醒酒汤,缓缓喝着。
娇陈绕至裴旻身后,轻巧的将他外衣除去,这十月天的夜里算不上闷热,甚至有些凉爽。但裴旻喝了许多的酒,酒意上涌,难免燥热,内裳都湿了。心细的娇陈已经发现了这点,将他笨重的礼服逐一卸下,让他舒适一些。
“我去打盆水来!”娇陈还没等裴旻应话,已经出门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端着一盆凉水,盆里还有一块布巾。
裴旻正好喝完醒酒汤,见娇陈意图脱去他最后的内裳,有些不好意思,打算自己来。
却不及娇陈手快,先一步替他开打了纽结。
看着裴旻一身结识的肌肉,娇陈原本就红润的肌肤泛起了点点羞红,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男子有着肌肤之亲……
见佳人如此,裴旻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