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他记得当初以为杀手谢的原因,薛王李隆业险些在锦绣坊遭难,又因娇陈嫁给自己,导致锦绣坊痛失最大的摇钱树,生意大受影响。
娇陈为此有些内疚。
“听说还好!”娇陈道:“紫沁姐姐现在已经接管了锦绣坊,生意不如原来,却也撑过来了,凭借底蕴跟几位姐姐妹妹的努力,挽回了不少旧客,还能维持生计。”
裴旻见娇陈神情有些复杂,也明白她心中的尴尬:锦绣坊几乎是她第二个家,她自小长大的地方,尽管地方不值得说道骄傲,但那里始终有着十年回忆。锦绣坊的没落,并非她的原因,但只要她在,锦绣坊的地位毫无疑问不会动摇。
这夫人心情不好,丈夫焉有无动于衷的道理?
想了想,裴旻道:“那日我去寻你,见了不少锦绣坊的头牌,其中有几位给我留下了不小的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红衣服的,她唱了我一首‘锦瑟’,入味三分,不知平康坊还有能跟她相比的嘛?”
娇陈笑道:“郎君说的就是蔓怜姐姐,姐姐天生有着好嗓子,娇媚动人,最擅唱情曲,她的歌喉,妾身听了都心动呢!只是真正的大诗人大词人,又有几个写情诗的?”听说道这里撇了裴旻一眼道:“除了郎君!”
裴旻的一首《锦瑟》、一首《道是无晴却有晴》,固定了他情诗的造诣。若不是为了推广洮砚,一首《出塞》,他裴旻在诗词一道的地位怕是要钉死婉约一派了。
“也就是说只有情诗才能发挥蔓怜的最大的优势,她在这方面,无人可比?”裴旻若有所思的说道。
娇陈很清楚蔓怜的本事,重重的点头,说着笑着打趣道:“当然,所以啊!蔓怜姐姐对于郎君可崇拜了!得知妾身要嫁入裴府,羡慕的很,想要给妾身当丫头呢。”
裴旻闭目沉吟了半响道:“为夫突然灵感大起,就送夫人两首诗。”
正好桌上有娇陈用来填写古曲的纸笔,取过毛笔,挥笔直书:“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首写罢,他又拿来一纸,写下了柳永的《佳人》: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
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
……
为盟誓。
今生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