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
但对裴然而言,学习就是学习,他看任何模特的目光都是冷静的,没生过一丝其他的想法和念头。
可是此时此刻。
他想起了严准绷直流畅的锁骨,仰起头时凸起的喉结,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指。
良久,裴然说:“你当不了。”
严准:“为什么。”
“画不了……”裴然诚实地说,“你脱了,我会静不下心,画不了。”
一本正经的回答都像是在勾引人。
严准像是很轻的笑了一下,又像是没有,裴然还没看清楚,就被重新吻住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