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纪燃把这张纸折好放进口袋,“老师放心,我会好好说的。”
“……”纪燃叫他‘老师’的次数,两边手都能数得清。他有些受宠若惊,点头,习惯性地寒暄,“那就好,最近几年都在忙什么?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吧?”
纪燃收回视线:“老师,你该走了。”
中年男人一顿,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座位。
男人教书十多年,其实说不上差劲,但他确实觉得自己愧对纪燃。
纪燃所在的,是他第一次以班主任身份带的班级。他当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