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陛下,您要重新规定大夏的商业规则?!”
“是不是操之过急了,限土令都还没有完善,现在又要限商?”
“商跟农可不同啊,商大刀阔斧的改革,恐怕祸患无穷。”
“再说,大夏的商贸一向还可以,没出问题啊!”
惊疑声不断,众臣交头接耳的议论。
秦云蹙眉凝神道:“第一,限商跟限土不冲突。”
“第二,朕说的限商,并非是重新洗牌,而是要打破这死气沉沉的商贸,让其良性健康起来!”
“虽说大夏商贸算是正常,但就是这种正常,掩盖了不足和病态!”
“萧靖的事提醒了朕,如果市场不设置门槛,那么次品泛滥,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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