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道:“我不要分手。”
不出意料,陆礼寒冷笑。
下一秒,陆礼寒忽然拦腰抱起她,动作粗暴,不管她的挣扎抗拒。
他抱着她直接回到酒吧,轻车熟路避开有人的地方,走上楼梯,直接上酒吧楼顶的天台。
陆礼寒踹开天台的门,冷风直灌两人,他没有一点感觉,直直走向天台的栏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走到栏杆旁站定,突然用力抱起她,大掌扣在她腰间,下一秒,她的上半个身体暴露在栏杆之外,摇摇欲坠,悬空的小脸因为恐惧而苍白。
而掌控她生死的陆礼寒脸上没有半分怜惜,只要他松开手,她会从顶楼直直落下去……不死也残。
“看清楚,我是这种人还喜欢我?”陆礼寒没有温度的声音像是一刀一刀刮在她心上。
势必要她清楚认识到死心和绝望。
贺翊翊说不上话,被恐惧再度包围,这样狠心的陆礼寒,不像她以前认识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
陆礼寒松了松手,她赶紧腰上一松,面朝下整个人往下滑了一截,因为恐惧瞬间失声尖叫出来,下一秒腰上一紧,身后的男人把她拽了上来。
贺翊翊坐在冰冷的地上,没有劫后重生的喜悦,抱着膝盖无声哭了出来,这样残忍绝情的陆礼寒,她感觉前所未有的陌生。
“小千金,别再想我,陆礼寒配不上你。”他说完,不再看哭成泪人的贺翊翊,转身离开。
……
还没过完年,陆家来人了。
陆家来的人自称叫陆覃风,是陆礼寒同父异母的哥哥。
陆覃风穿戴不菲,文质彬彬戴着细黑框眼镜,谈吐得体且风雅,和贺漳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聊天。
“我代表我们家向贺叔表示感谢,要不是您当年收留了巍南,想必他也不会平安长大等到父亲接纳他。”
贺漳久经商场,自带商人精明算计的气场。
“我也是受人所托,礼寒总归是孩子,上一辈的恩怨没必要牵连到下一辈。”
陆覃风说:“贺叔说的是,所以父亲便让我来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