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半跪、后人站立的姿态举铳瞄准,刘举人却背起手来并不发话,静待片刻,直至机兵僵持的手臂快承受不住鸟铳重量开始抖动,才终于开口下令:“放!”
没有刘承宗想象中的鸟铳放响,四名机兵都在同一时间扣动扳机,龙头杆夹着的火绳也准确落于药池,但四杆鸟铳都未放响。
这般情景似乎在每个人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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