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亚子在被搬运的过程中,睡得并不沉。
她还有点意识,虽然不多,但这点意识,足够用来黏人了。
汽车刚刚开动,她就顺势一倒,枕在了许尔戈的大腿上,双脚卷缩在座椅上。
许尔戈低头看她,忽然有点庆幸今天自己来了。
要不是他来了,按照这情况,搞不好真会出事。
当然,大岛亚子也不是小孩子,可能在出事前会自己求救一下。
大岛亚子这感冒爆发的有点凶猛,昏迷之后再醒过来的这段时间里,看似有些退烧了,但情况且其实并未有多少好转。
这一点,从大岛亚子在门口交流时还能好好说话,到昏迷之后只会撒娇,就能看出来。
难道,这是社死的最大威力,记忆丧失,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许尔戈有点蛋疼。
大岛亚子也真的是够奇葩的,都感冒发烧生病了还自己玩自己。
这种出汗的行为,其实在医学上并不提倡,因为神经交感敏感起来,荷尔蒙的多度分泌,会刺激身体再度进入紧张状态……
而感冒发烧时,人体内部的各种细胞本就被迫进入高度活跃的状态。
这种刺激,并非完全好事。
这个情况和按摩的情况还不一样,按摩是以刺激血管和穴道,由外向内活血的这么一个过程……
简单来说,一个是给细胞打鸡血,一个是疏通血管,让本就活跃的各种细胞,能够更加顺畅的进行工作。
而在感冒情况下,按摩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尤其有好感的男女生之间,没准这和玩自己一样,会让病人更难受。
不一会,汽车就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下车搬运,这又是一番汹涌波涛的过程。
许尔戈刚刚把大岛亚子扶坐起来,移到车门旁,她就醒了过来。
打眼一瞧,市中心医院……
大岛亚子不干了。
“我不打针,我不打针,我不打针!”大岛亚子十分抗拒,连连甩开许尔戈的手。
许尔戈:(▼皿▼#)
都说对待病人要有耐心,但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病人,这种病人,亲爹亲妈见了都得生气。
“我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现在就要带你去打针!”
许尔戈说着就准备将她背起来,然后瞬间遭到反抗,那是一种毫无半点杀伤,更像是打情骂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