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该做什么?”
看着一脸神神在在表情的古寻,玄翦垂下眼睑,默然良久,方才继续开口,用着沙哑的声线,毫无情感起伏的声调说道:
“魏庸已经死了。”
“哪又怎样?”古寻反问玄翦一句。
“他是死你手里的吗?”
这时,惊鲵见到玄翦已经恢复正常,也带着孩子走了回来。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何况她现在也很好奇古寻想要做什么。
然后,站到古寻身后两步远地方的惊鲵就听到古寻在那里用言语撺掇玄翦。
“魏家庄一战,要不是掩日阻拦,你本可以亲手手刃仇人,可现在却只能坐视对方死在魏国大牢中,你不要说这样对你就足够了,我不信。”
这话一说出口,玄翦立刻明白了古寻想要什么,“呵!原来阁下是想用我做刀,来对付掩日。”
古寻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点头肯定了玄翦的说法。
他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本来也就没有隐藏的意思,因为玄翦和掩日确实有仇,而且不小,要利用他没必要遮遮掩掩。
“不是为了利用你,你怎么可能活到这会儿呢?”古寻笑呵呵的说着扎心的话。
玄翦被这话一噎,也不知道怎么回他了,沉默了片刻后,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过的话,“魏庸已经死了。”
言下之意是,魏庸已死,他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掩日什么的,只能算小仇小怨,他没必要和对方死磕到底。
这话当然是假的,恢复了记忆的玄翦比谁都想掩日死,三年前他害的玄翦功败垂成,未能成功亲手报仇,还害死了勉强算是玄翦唯一朋友的黑寡妇,这仇这恨,玄翦不想报?
想,非常想!
但相比报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不想继续成为别人手里的,一把茫然无知的刀,随意受别人把控的刺向未知的地方,这些年他已经当够了刀了。
看见玄翦如此不配合,古寻也不着急,所谓和掩日的仇恨,并不是他用来调玄翦的真正的鱼饵。
“那你的儿子呢?他的下落你也不关心吗?”古寻笑意吟吟的说出了玄翦最在意的事情。
“你……咳咳……你说什么!”过于激动之下,玄翦不小心又引动了体内的伤势,脸色一阵潮红,气喘不已,不过他现在完全没心思管什么伤势,他的脑子里,只有古寻方才说的话。
“你知道……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