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涓细哀怨:“罗十六,你好狠的心,妄为接阴婆。”
“我想求你帮忙,你却放獒伤我。我十月怀胎,你怎么下得去手?!”她的语气丝毫不狠厉,就是那种哀怨哭腔在耳边靡靡不断,听得人心头压抑不止。
我脊梁骨的寒意却一直往上窜,浑身都快僵硬了。
手指头上的剧痛,反倒是能刺激让我清醒。
如果不是这样,恐怕就会像是当初廖寡妇一样,看我一眼,说一句话,我就难以让身体动弹。
“我还回来找你的……”她忽而幽幽的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