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什么了。”
“这……”我眉头紧皱起来,张尔连照面都没打就撞祟,这也太可怕了一些。
紧跟着,张尔又开口道:“那地方,下一次再去的时候做足了准备,如果有极为强烈的镇煞之物,应该不会撞祟,我身上没有。”
低头张尔就瞅着我腰间,道:“你腰头有一根哭丧棒,陈先生本身是个开路人,鬼祟都躲着他,我中招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