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和我说对不起,”江落收起笑容,“滕毕,我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你。你的欺骗对我的伤害并不大。但有人不一样,你该去和真正信任你的人道歉,而不是和我说这句话。”
滕毕只觉得心中好似压了一块石头,这块石头越来越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干涩地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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