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叫,飞散的心神尽数回归,她转身看着面前的墨瑶,问道:“你和林老板讲完话了?”
墨瑶从她手中取走喝了一大半的茶,笑道:“是呀,已经讲完了。等过几日我就来看他登台啦……咱们回去吧,正好赶上用午饭呢。”
出来的林玉和接过墨瑶递来的茶盏。
“行。”月白陪她出来,本就是为了满足她心愿,如今已经实现了,便要回去了。她朝林玉和欠了欠身,告别道:“林老板,下回见。”
收着茶盏的林玉和一颔首,墨瑶复挽住月白,朝林玉和笑着挥了挥手,就和月白一块离开了。
两人行走在走廊上,转过一个拐角,走出月亮门时,墨瑶絮絮叨叨着和林玉和相关的话,又想到方荷,便问月白,“那个方荷从前是不是总为难你呀?”
被这么一问,月白不由怔了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从前在班子里,我只是个端茶送水的,她便常为难我……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墨瑶哦了一声,撇撇嘴,“她那人,我看着就不喜欢,根本不如你。不过她竟还是台柱?只能说如今的票友,都需要去配西洋镜了!”
她的话逗笑了自个儿和月白。
月白捂嘴掩住笑意,心里却依旧在想关于方荷的事。
月白与墨瑶回到梁府时,果真如墨瑶所料,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候。只不过月白一想起一月前狠狠地惩治了自己一顿的梁母,便不愿同墨瑶一块去饭厅用午饭,只说在院中吃即可。
一是因为心中生怯,二是因为不想招惹麻烦,让梁母“眼不见为净”
墨瑶拗不过月白,也知道梁母对月白的偏见,于是只好放她一个人回院中了。
回院中时,玉杏见她归来,忙朝她招了招手,并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她。
“这是……”乍一拿到那封信,月白还有少许惊讶。
玉杏道:“是江南来的信,你看看。”
江南来的信?
月白在江南只认识一个人,那便是花怜。两人间时常通信。一想到这,月白手下动作飞快地拆开了那封信,连茶都来不及喝上一口,月白一目十行地看过本次的信。
可只消几眼的功夫,月白的眉就深深皱起,她寒着声道:“怎么会这样……”
玉杏听了奇怪,边倒茶,边对月白问道:“发生什么了?”
月白将信一合,神情复杂,“花怜和她相公之间生了事。她几日前抛下江南那,直接坐车回京了。”算算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