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梁母刚坐到圈椅上时,一盏正热的君山银针就摆在了桌几上,自从玉杏兰喜跟着月白走了,梁墨珏也未曾往院中再添过丫鬟,这回泡茶的正是在院中做了二十年活的田婆子。
“坐吧。”梁母面色毫无波澜,她看着被花怜扶着、艰难入内的月白,唇抿作一条线,毫无笑样,一点也不似平日里慈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