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米饭一点也没剩下,锡得尼把锅碗瓢盆收好,坐在了被炉桌的一角。
吃过饭绘梨衣打了几个哈欠,咪咪眼睛,头放在木枕上,侧躺在榻榻米上睡了。
路明非找锡得尼要来一张毛毯为她盖上。
四人端正地坐在桌前。
路明非小组的每一个人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路明非好歹还是骑摩托过来的,恺撒和楚子航是实实在在跑了大半天,身体和精神上都很疲倦。
“学院在安全港为我们准备了什么?”恺撒看向锡得尼。
“四个武器箱,四个医疗箱,还有一个联系撤退船只用的信号器。”锡得尼轻声说。
“能联系上学院吗?”楚子航问。
“我这边没有主动连线的权力。”
锡得尼从电视机下方的柜子夹层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黑色的随身听。
“这是校长在一周前寄过来的信号器,如果启动它,就意味着我们要撤离日本了,迎接我们的船会把定位点告诉我们,12小时后,船会在定位点停靠十分钟的时间。”
“蛇岐八家还关押着几十名执行部专员,要是就这么跑了,我们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恺撒把盒子推开。
楚子航没有继续关注这个木盒子,他的目光投向绘梨衣,接着又看了看路明非,似乎是在等他给出一个解释。
路明非也没想隐瞒,他把自己在蛇岐八家的遭遇如实说了出来。
牢笼般的“ξ”层,以及散发着死亡领域的绘梨衣。
不过中间做了一点点的修饰,开面包车的苏恩曦和送摩托车的酒德麻衣从故事里消失了,这部分的细节被他刻意模糊化,铃木隼的来源被解释为随手路边顺的。
楚子航和恺撒眉头紧锁,难以想象这个正在路明非旁边酣睡的少女,拥有故事中描述的毁灭性力量。
如果是这样源稚生的异常举动就能得到解释了。
难怪他们一直极力避免绘梨衣和外界接触,还总是在强调“保持精神稳定”这个词。
原来蛇岐八家一直对他们有所隐瞒。
摩尼亚赫号行驶在海面上。
暴风雨掀起浪花,摩尼亚赫号在风中震颤,天空被黑压压的乌云占据,沉闷压抑。
这艘船正处在台风“帕西”的干涉区,它顺着帕西的行动轨迹,开着反侦察雷达,在狂风暴雨中一点点接近日本。
自从三峡摩尼亚赫号被诺顿的龙侍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