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好没发现鳞片。
接着他随口和绘梨衣聊了聊动漫,顺带着仔仔细细地看了女孩的手腕、掌心和手背,也没有任何异常。
接下来就只剩下脚了。
大概是注意到了路明非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脚看,绘梨衣把腿往上抬了抬,俯身把用来垫脚的衣服拿起来,放在了座椅上,那是路明非的外套,她这是要把外套还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你垫着就好了。”路明非摸摸鼻子。
前座的苏恩曦扔过来一包一次性毛巾,“用这个垫吧,顺便可以擦擦脚,不要浪费。”
她这次是用日语说的。
绘梨衣闻声,低头看了看,侧身把腿抬起来,放在路明非的腿上。
袜子里脚趾扭动,刚才也是路明非帮她擦的头发,理所应当也是该路明非帮她擦脚。
路明非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关节好像生了锈,动作都迟缓了。
绘梨衣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亲手脱袜子的意思。
路明非只得顺着少女的脚踝,勾住白袜的边缘,往下一点点地褪去。
整个过程中,绘梨衣表现得安分守己。
光溜溜的小脚丫搭在路明非的腿上,五个圆润玲珑的脚趾稍稍分开,路明非隔着袴裙轻握少女的脚踝,用毛巾帮她擦拭。
依旧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是好事,但路明非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背上都在冒汗。
最后女孩没有把袜子穿回去,就这样光着小脚,踩在毛巾上。
车外又传来惊雷的轰鸣,女孩又往路明非这边靠了靠。
两个人近乎贴在一起,雨变小了一些,绘梨衣似乎是有些困了,头靠在路明非的肩头,合上了双眼。
路明非正襟危坐,女孩温热的吐息吹拂到脖子上,酥酥麻麻,如触电一般。
路明非不敢大口呼气,怕吵到身边的人,可他却忘了,车窗外大雨瓢泼,雨声如鼓点
须弥座,源稚生面色铁青。
“源先生!您对我们的产品满意吗?”来自德国的潜水钟供应商大喊。
“抱歉,罗兰先生,我现在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希望你在暂且等待一段时间。”源稚生抬起右手,雷厉风行地朝须弥座内部走去。
“源先生!别着急走啊!我们还有很多功能没有展示给您看呢!”罗兰刚要追过去抓源稚生的衣服,一圈人已经把他围了起来。
这个德国人像是冰雕一样定在原地,瞳孔